脑洞待补。飞船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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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命的复活

前记:这是我最早有个某人成为老师的念头而写下的群短篇,就是都是短篇可以连起来的故事,写于2010年鈺府别院(当时个人网站)

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柯南同人,柯哀向(新志向)(虽然会写到隔壁家女主,但请不要自找没趣来捣乱哟)

就本人的怪脾气吃得下的只有甜虐(扶额)所以……吃不消虐的请三思(能瞥一眼看看的表示跪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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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命的复活》

与赤井

<初>

“恩,好,稍后见。”秀一合上电话,背靠着废弃仓库墙上的气窗已装不下夕阳浓重的橙红,在昏暗的环境里,在积蓄呛鼻灰尘的地表画着方。他直了直身子,压低帽檐,向仓库门外走去,直面光线的斜坡路道边,那些过于温暖的夕阳的光线正穿透了远处一名女子飞扬的发丝间,而那个背影被再一次的印在了秀一的脑海里。他略微撇过头,想看清被她遮挡住的是谁?她在和谁说话?
夕阳晚霞、秀一、明美、未知的人,站立在这一条直线上。


<她是谁>

明美转过身,向秀一这边跑来,而此时秀一看见了那个与之对话的人跑远的样子,太刺眼,以至于只能分辨出……
“那个……短发的……她是谁?”秀一这才发觉很难说出是小女孩,还是成熟老道的女人?这一类的判定。
“恩?”明美站在他身边下意识又回头看了看,那人已经看不见了。
“她的头发……是茶色的。”这是秀一唯一确定,并且没有觉得是阳光干扰的色差。

“呵呵。”明美微笑,“我也希望我的头发是茶色的呢。你没见过她?”
秀一停顿了片刻后摇了摇头。
“也对。”明美双手拍在桥边的护栏上,“组织从来不玩自我介绍这一套。”她回头向远方指了指,肯定的说,“我妹妹。”
秀一半信半疑的表情。

“就是未来的化学家,组织最重视的秘密武器呀。”
“你是说……开发药品的那件事?要被送去海外读大学的……”
“就是她!”明美给了明确的答案,“宫野志保,头脑顶尖,化学天才。”

她向着闪闪金光的河面喊了一喊:“啊——!能偷溜出来真是好舒服啊。”随即转身向前步行着。
秀一跟在后面,想着她说的话:那个人就是总是站在琴酒身边,侧着身子的那个人,沉默到让人差点以为她是哑巴的那个人。。。就是她。真的是明美的妹妹啊。


--------写给宫野志保&灰原哀的片段--------


与工藤

<我还没有好好的和她打声招呼>


在警车的鸣笛声中,那些红蓝的光线旋转在后半夜的空气中舞蹈,新一在半黑暗的状况下找到了小兰,那是他每天照面的人啊,却是多么的想好好抱抱她,他的天使呢。


“新一。。。”小兰跑上前,喘着气。
“好久不见,兰。”没有想到自己尽然只能用上这一句。


疑惑的小兰:“嗯?”
“好久不见。。。我能用这个身体。。。和你说话。”新一的额头依然冒着虚汗,他疲软得靠墙滑下,屈着膝,双手耷拉在前方,“你的新一,回来了。。。”“新一。”担心的样子的小兰,伸手去轻轻抓着新一的胳膊,依然感觉他很虚弱。


在一场智商,谋略,不仅仅是推理的推理的较量之后。
受了枪伤的工藤新一,这个大侦探,一度即将休克,却怎么都抹不去头脑里那些关于黑色的记忆。


那个组织,稍有名气的人物在认知必定全盘皆输时,在警车到来之前,全数选择了自毁。那是要怎样的力量?怎样的背后的黑暗力量才可以做到?
在工藤新一的脑子里竟然意外的滋生出了一种悲哀,而不是纯粹的大快人心,这是怎么了?没错,是看到那些恨得咬牙切齿的黑衣人,一个,一个,选择不同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后所滋生出的悲哀。


悲哀。。。哀。
新一埋下了头,将脸深陷在胳膊之间。


“新一。。。”小兰跪在他旁边,拉着他,头靠着他的肩膀。
他能感受到她流着泪。他多么的想自己也可以哭一场,然后将过去的遗忘。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看见的,看见的是不敢直视他的那个熟悉的茶色短发在他面前说着如此简短的话。
“我不能不受任何制裁的苟且偷生,我也不想导致我被制裁的人是你。”


她始终没有抬起头看我,而我始终没有好好的和她打声招呼。我的记忆里只有偶尔间出现的那个叫做灰原哀的小学生,那个被阳光与友谊的少年侦探团包围着慢慢感化的小学生。有时说的话很能启发我的推理,虽然不知道她是有意无意。有时让她照顾博士我很放心,虽然她时不时自己都想放弃生命。有时学会了集体玩侦探的游戏,虽然时常半路退出,有时也学会了耍耍小女生脾气,虽然依然不可爱。小学生,总是开玩笑的说自己84岁了,其实小学生才应该是她真正的心理年龄吧,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谁?


宫野志保,她在组织里长大,掌握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尖端技术,没有人在乎她的小学应该如何生活,没有父母朋友陪伴在身边,没有人经常带她去野外露营,没有人教她应该如何防止静电,甚至没有人告诉她活着其实不仅是自己的事,不要不负责任的想要轻身,想要逃避,好不好!

她记得江户川柯南与她说的话:“不要逃避!”她一直记得,记在灰原哀的心里。


“Sherry!”好久没有如此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出了,这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名字呢?还是不是呢?
当Gin冲向自己的时候,明白了,自己依然改变不了是被叫作Sherry的黑衣女子,逐渐模糊的父母的容貌,羡慕着依赖着的姐姐,国外念书的情景,一手制造的APTX4869,以及之后的。。。


Gin抱起了她,或许在同一时间消音枪击穿了她的后背,又或许在踏上桥边护栏时她吞下了自己预备的最后的不同于变小的胶囊,再后来或许在坠落湍急入海口水流的半空中她变不出灰色羽翼的翅膀而最后成为了她口中所描述的来自深海的鲨鱼,只不过,很安静了,是很安静的鲨鱼,毫无杀伤力的呢。

工藤新一说不出那句话,“不要逃避!”他说不出了。

他再也不是江户川柯南了,她也不是听着他说不要逃避就坚信不移的灰原哀了,是这样的理由吗?工藤新一,心里已经复杂了,再也不是一句“不要逃避!”可以撑得住整个局面了,再也不是承诺会保护的,如此简单了。

当不要逃避变成放任她的逃避时,是不在乎,还是在乎的过了分?

小兰的新一,慢慢的站了起来,兰心疼的扶着他。他要回家,他要把自己贴在久违的自己的那张床上。
米花路,2段,21号的门口,赫然的“工藤”字样,新一伸出手,最后的力气用作把整个门牌拆了,甩在地上,把一边的小兰吓得不知所措。

一个大侦探在圆满的解决了案件之后看见应该被制裁的人得到了制裁,受害的家属得到了安慰,那是作为侦探心中的一种满足,是得到的安宁与平息。可是这一次没有,没有,而且,而且。。。

原来侦探是无助的。

侦探是孤独的。

喉咙干涩的要命,身体却连翻转都不愿意,心脏,肌肉,骨骼间的撕裂疼痛。会不会清醒之后看见隐约手电的光照着自己?听见被叫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然后隐姓埋名的和少年侦探团一起群居着享受着推理的乐趣,然后仰视着保护着空手道冠军却不愿意她也卷入事件的坚强的兰,然后等待着准备着给随意决定如此多鲜活生命存亡的黑暗组织以致命的一击!而这一次,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对那个人说:你好!我叫江户川柯南!请多指教!
只要自己不再执意变回工藤新一,那个人一定不会再叫自己工藤了吧,一定不会。。。那么。。。




一直昏迷的新一还是被送进了米花综合病院,病房里的新闻播报Gin已被找到,胸口心脏处中弹,自己开的枪,与他同时堕海的人下落不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死亡。新一闭着眼睛,他看不见,也听不见。


--------写给宫野志保&灰原哀的片段--------


危命的复活

<百分之零点一>

那是握在手中的最后一粒解药,在半空中她能感受到琴酒渐渐消失的体温。在容不下自己的小小的7岁的身躯里。
再见了,灰原哀。我不能逃避,而依赖你,贪恋你的童年,你的纯白。

湍急的河流之下,昏暗的视野之内,在分不清波光还是自然,她看着琴酒模糊的脸,那是最后一眼。
究竟什么才是逃避,什么才是面对。

帝丹中学门口的早晨,空气里清新露水青草的味道,可惜有些人嗅不到这些美好吧,满脑子案件的扫把星体质。
“新一!”小兰在他身后招手。这招手不要紧,只见呼啦一片校服美少女顿时将工藤新一身边里三层外三层地堵截了。
新一还是那么受欢迎呐。兰在心里想。


一边想着昨日接新一出院时的情景,一边目光慢慢地落在了教学楼的拐角处。一身白衣的人从那里闪过。
被女粉丝们围挤得浑身伤口又开始作痛的新一向兰跑来。
“兰!”他向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问,“看什么呢?”
“没什么。”兰笑了笑,“上课铃都要响了呢,走吧。”
在恢复工藤新一身份后的第一天校园生活,他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安,怎么坐都不舒适的结果弄得桌椅咯咯响。

铃!
终于到了课间。
园子找小兰八卦,“喂喂喂,听说我们年级新来了一位老师啊!会不会是一位大帅哥。”
“是女的吧。”旁边男生这一句浇灭了园子的白日梦。
“今天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了。”有人说。
“怎么样?怎么样?美女吗?”
“没看见正面,好像…”男生形容不出。
工藤新一看着窗外,似乎学校里的事和他无关了。
兰看着他,她觉得只要能看见新一完好无损的在她面前就很值得高兴了,即使她知道他已经生疏了帝丹中学的生活。


“好了,明天会有一位新的代课老师为大家上实验课。”
“老师,你请假去度蜜月啊。”有同学调侃,引得一片笑声。
工藤新一在整理书包,总算熬到放课,为什么自己开始有些怀念起小学生了,这种念头确实可怕,都是这个传说中计划了半个世纪的案子害的,解决是快,后遗症不小。

河堤旁的夕阳染红了漫步的两人。
“新一是一个遇到案件才会兴奋的人呢!”兰跑到前面,转身面对着新一。
新一依旧沉默着看了看面前的小兰。两人沉浸在这瞬间的对视中。

忽然,兰又回到和新一并肩的位置,小声说:“新一,你不觉得今天有人在跟踪我们吗?”
工藤新一停顿了一会儿,笑了:“哪有。走吧,叔叔还在等着你吃晚餐呢。”他推着毛利兰向前走。

在目送小兰走上事务所的楼梯之后,最后一缕夕阳也暗淡了。工藤踩着孤单一人的影子,走向米花街2-21。在正门前,他停下了脚步。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出来吧。”他不是在和空气说话,“跟踪我那么辛苦。”
许久没有动静。
工藤新一转身,身后什么人也没有,地上有被路灯反光了的亮闪闪的东西。
他拾起,发现是一把钥匙,上面没有钥匙圈,甚至还没有锯齿。

晚上,他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还是某个人偷走了他的一段记忆。什么光彦啊元太和步美,忽然间都从他的故事里跑开了呢,博士和他的甲壳虫,总是被忽略的露营的敞篷,还有那个人。都跑开了很遥远,很遥远。。。

“84岁。”……“我是和你很相称的18岁。”……
一直以来这个女人从来就是把自己的年龄当做玩笑,即使她真的恢复了,会不会成为一个84岁的老太太从工藤新一的身边走过,那他也察觉不到吧。
新一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不禁笑出声来。
“你在笑什么呀?”和他一起走在上学路上的小兰问。
“我在笑另外一个我。”

还没进教室,工藤便看见自己位子上沸腾地围了一圈人。发生什么事了?

“工藤!有人找。”“有美女找你。”
“啊?”工藤新一吃惊的表情,向自己的位子走去,偏了偏脑袋看看,似乎有人坐在他的位子上。小兰纳闷的望了望身边的他。

当众人让出一条道来的时候,工藤新一看见此情此景差点没跌倒。
“我是的你的新同学,请多多指教!”伸出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故技重演的茶发女。
茶色、短发、一点也不可爱的表情。

工藤新一猛地惊醒,额头微微的虚汗。
她已经死了,在桥的边缘,在见到她的最后一面,他始终还是吝啬了那句话:“不要逃避。”

到底是谁在逃避呢?他将头埋进了双臂。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这样吗?


--------写给宫野志保&灰原哀的片段--------


危命的复活

<成功的错位>

这才第二天,工藤新一已经感到厌倦了,他那一招吸引案件的本领到哪里去了?他果然是不适合生活得风平浪静的人。
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室里,望着小兰的后背发呆,也没能让他打起精神。
什么?实验课解剖青蛙?他宁可去上帝丹小学的体育课,玩他心爱的足球。
但是,请知足吧,在没有案件的日子里还可以看见尸体。青蛙的尸体。

无良的实验课,青蛙在盒子里蹦来跳去。
铃响后数分钟也不见代课老师。周围的空气开始缭乱了起来。

“小学生?”有人冲着教室门口惊叹。
紧接着一连串的低估:“你不是说你见过吗?”“不是说只是没见正面吗?”“诶!是的。”
“但是当时看到的的确是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士的背影啊。不过这位…”同学想说其实那个难忘的标志型的发型很一致。不料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不可名状的叫喊。

“啊!”
此刻,目光唰唰投向差点没摔到桌子下面的工藤君。
他真的坐在地板上,被他碰翻了的盒子,青蛙从他身上跳过。
这个视觉高度正好与“小学生”平视。
“这位同学,如果你有恐血症的话,可以大胆逃我的课,但是活生生的青蛙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在工藤新一面前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的人。
这个在他脑海中恐怕是挥之不去了的茶褐短发。
这张月白色的脸上从来就严重匮乏可爱表情的。。。

其实工藤到可大大方方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起身。只不过已经不是江户川柯南的自己,就体积来说有些不合理,他还是撑了撑地面,自己一跃跳起。
“咳咳。”清了清嗓子,整了整制服。
“笑话,我有恐血症?”这是未出声的心里的那一句。

其实无关绿色生物,整一节课工藤盯着讲台上的这个把他吓了一跳的家伙。
她还活着。
她是怎么逃脱的?
她都经历了什么?
怎么会成了代课老师?
为什么她还是选择了灰原哀?


显然,下节课,老师们最熟悉的场面:工藤新一又一次消失。小兰看着工藤的空坐位:“新一…”
教学办公室里,消失的那人正托着后脑勺装憨:“哈哈哈,我是来找Miyano sansai(宫野老师)的。”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雅致的称呼。
“花奈?”其他老师好奇的确认。
“啊?”工藤茫然,他应该确信没有记错她的本名。
“你找宫野花奈吗?”
什么都好啦,他的思维有点混乱:“茶色短发的那人…”
“找我吗?”宫野在门外手捧教学资料站着。
“对不起,打扰了。”工藤点着头,退了出来,同时也没让宫野进办公室,她抬头看了看他,繁复深思的眼神。
“来啊!”工藤新一向仍驻足办公室门口的宫野招了招手,“难道要我背你走?”

找了一处几乎无人的草坪,工藤坐下,宫野靠着树站立。周围的空气安静了数分钟。
“你不会是逃犯吧?”他为何会问如此违心的问题。
“托你的福,暂且不是。”
“如果我推理的没错,同学看见的那个白衣女人,跟踪我和小兰的,都是你。”工藤顿了顿,“但是为什么你又变回来了?”
“看来你的推理能力下降了,大侦探。”她的评价一点也不吝啬。
喂喂…

工藤新一抽拉脖子上的挂绳:“这钥匙是做什么的?”两人的话题开始鸡同鸭讲。
“细胞已经不能再维持一种稳定的状态。”她低垂的目光,只落在皮靴脚尖,“为了你心心念念想要恢复的工藤新一的身份。”
她转身离开,工藤也没有拦她。仰面躺望蓝天与钥匙。他回想起灰原曾经警告他不要依赖临时解药的事,也许上一次服药是维持24小时,下一次可能只有12个小时…但是目前的自己确信变不回柯南了吧,如此成功的解药。
他忽然坐了起来,“傻瓜!”嘴上骂得念念有词。

但是他推理得出来吗?就算解剖青蛙也不是一次可以成功的,为了这粒完美的解药,他知道她用自己的身体做了无数次的试验吗?以至于长期的抗药性,细胞程式开始了不定期的游离与往返。


--------写给宫野志保&灰原哀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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